第一百一十六章陳年往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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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六章陳年往事
胤禛聽到這句，抱著佟佳氏哭的淚流滿面，一聲一聲的喊著額娘，婉如也是抱著佟佳氏哇哇大哭，胤禛和婉如的痛哭聲也引得屋子裏的人難受，都紅了眼圈，康熙見狀揮揮手，屋子裏的下人便全都退了下去，只餘康熙、佟佳氏、胤禛和婉如四人。
佟佳氏坐在太師椅上，胤禛和婉如依偎在她的懷裏哇哇大哭，佟佳氏抱著倆個人，心裏難受，淚也跟著流下來。
胤禛在佟佳氏的懷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，一邊哭一邊模糊不清的說著舍不得額娘，舍不得額娘，婉如有學有樣，也扯著喉嚨邊哭邊喊。
康熙見了，走過去坐在旁邊安撫道“還哭，昨晚已經哭的那麽久了，眼睛現在不難受嗎？當心哭壞了眼睛。”
佟佳氏默默流淚，聽見康熙這樣說，開口回道“眼睛是難受，但是心裏更難受，已經沒有以後了，那還顧得上眼睛壞沒壞。”
康熙被噎了一下，他嘆了口氣，便不再說話。
晚上的時候，胤禛和婉如被佟佳氏趕回去睡覺，胤禛黏著佟佳氏，無論佟佳氏怎麽說他都不走，婉如也不走，佟佳氏無法，求助康熙，康熙見狀心裏也是酸楚，便同意了胤禛和婉如留下來，他回自己的院子去睡。
於是這天晚上，胤禛和婉如便躺在了佟佳氏的架子大床上，佟佳氏躺在中間，胤禛和婉如躺在倆邊。佟佳氏摟著一雙兒女入睡。
佟佳氏今早上起床後照鏡子，發現自己比昨天又蒼老了些，鏡子裏的那張臉不只是憔悴，還有蒼老。
佟佳氏嘆氣，這樣的日子真是難捱，她要早些了斷了。如今躺在床上，懷裏是她心尖上的一雙兒女。佟佳氏珍惜這份最後的幸福。
胤禛和婉如都睡不著，一直拉著佟佳氏在說話，還邊說邊哭，這樣直到深夜，胤禛和婉如抵抗不住睡意和疲倦而睡去，佟佳氏之後也趕緊睡，她本來就臉色一天不如一天，明天還得接受命婦的朝拜，她得養足精神。
第二天起床時，佟佳氏胤禛婉如三個人眼睛都是腫著的。昨晚哭的太多了。佟佳氏連著哭了幾天，都沒有休息好。臉色憔悴的不行，即使抹再多的粉也遮不住她的憔悴，不過這副樣子落在眾人的眼裏，便是覺得皇貴妃。喔，不，現在是皇後了，眾人便覺得皇後的是真的病重快不行了。
佟佳氏接受命婦的朝拜時，康熙沒有去處理政務而是在一邊壓陣。這是不合規矩的，後宮嬪妃和朝廷命婦參拜新皇後，不管皇上的事。但是此時佟佳氏沒有多少日子了，康熙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。
朝拜之後，康熙回去處理政事，佟佳氏讓婉如先回去，她和胤禛有話說，打發婉如比打發胤禛容易的多，佟佳氏連借口都不用找，只說一句婉如你先回去，婉如便毫無疑義的起身離開。
內室，佟佳氏側躺在美人榻上，胤禛坐在她的懷裏，佟佳氏仔細的交代她的遺言，首先說的便是以後和佟家務必保持距離，現在還好說，等以後太子失德，眾阿哥開始爭奪皇位時，胤禛更加得離佟家遠遠的。
之後佟佳氏又給胤禛交代以後該怎麽做，還是那幾句，不和兄弟們拉幫結派，不和朝臣結黨營私，辦差時清正廉明。佟佳氏實在是不放心八阿哥，她對婉如的話耿耿於懷，她最後還是下了決心，告誡胤禛以後遠著八阿哥，防著八阿哥。
胤禛很不解，為什麽要防著八阿哥？“額娘，八弟人聰明乖巧可愛，兒子為什麽要遠著他？”胤禛對八阿哥有著很深的兄弟情，這倆年來他即是八阿哥的哥哥又是八阿哥的師傅，這倆種職業胤禛在其中找到了很大的樂趣，他很樂意這樣的日子繼續過下去。
佟佳氏看著滿臉不解的胤禛，她無法告訴胤禛實話，只能強制性的要求胤禛遠離八阿哥“你不必多問為什麽，你只要知道，額娘不管做什麽事都是為了你好，你只管聽額娘的就是了。”
胤禛悶悶的應了一聲，沒再多說什麽，佟佳氏如今病重，沒多少時間了，他實在是不忍心在任何地方忤逆佟佳氏一點點。
佟佳氏見胤禛心裏不爽快，便決定把很久之前的一件小事給說出來“兒子，額娘知道你心裏不痛快，你不明白額娘為什麽讓你遠著八阿哥，是不是？”
胤禛點頭“兒子心裏並沒有不痛快，兒子知道額娘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兒子好，兒子聽額娘的話，只是兒子實在是不理解額娘為什麽要讓兒子遠著八弟。”
“你八弟在你面前的確是乖巧懂事，你從小便和其他的兄弟不親近，也沒有個玩伴，對於八阿哥，你很在乎這額娘也知道。但是額娘要告訴你的是，八阿哥此人心思靈敏，心裏的彎彎繞繞多，這樣的人在你身邊，額娘實在是不放心。”
“額娘您怎麽知道的？”胤禛疑惑。
“你還記得康熙二十六年額娘大鬧內務府的事兒嗎？”
胤禛點頭“知道，那次是因為內務府虧待八弟，您去大鬧內務府的事，”
佟佳氏慈愛的摸摸胤禛的小臉，開口道“內務府虧待八阿哥的事情，是你先發現的，然後你便帶著八阿哥一起去了額娘那裏，求額娘給八阿哥做主，對不對？”
“是福笀先發現的”接下來胤禛便又把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“的確是福笀先發現的，不過福笀是被八阿哥的肉湯吸引過去的，至於那肉湯，是八阿哥故意熬來吸引福笀的，換句話說，八阿哥是故意借福笀來把你引過去，然後再借著你的關系找到額娘這裏，求額娘給他做主。”佟佳氏給胤禛說那天的事情。
當初佟佳氏故意裝病，對宮務不上心，撒手不管，便是為了看看有沒有人敢私下裏虧待皇子阿哥，她用了小心思，八阿哥也用了小心思，借這個機會徹底的解決了他的困境。
胤禛聽了有些吃驚，不敢置信的開口道“額娘，您是說……”
“沒錯，那件事是八阿哥蓄謀已久的，他利用了你，八阿哥事先打聽好了福笀的事，那天傍晚他故意熬肉湯把福笀引過去，你和婉如過去找福笀，他從此便是搭上了你們。你看，從那件事情之後，他在南三所的日子，是不是好過了許多？”
“額娘您是怎麽知道的？”
“額娘是皇貴妃，掌管著宮務，自然有是有人跑過去告訴給額娘的。”八阿哥人畢竟小，做事不夠周全，命高明打聽胤禛的事，事關胤禛，自然有人給她報告，她稍微一查，便明白了事情的本末，她當時就心驚，八阿哥小小年紀便有了這樣的心思。
不過她當時聽過之後便也沒怎麽註意，一個出身低微的阿哥罷了，翻不出多大的風浪，可是如今再聯系到婉如的話，八阿哥日後會成為胤禛最大的政敵，佟佳氏不得不交代胤禛，讓胤禛防著八阿哥。
“可是，可是八弟也只是想讓自己的日子過的好些罷了。”胤禛為八阿哥辯解，他理解八阿哥，他和八阿哥出身都不高，但是他比八阿哥幸運，有一個皇貴妃的額娘，現在又好命的成為嫡子。
但是以往的深埋在心底的自卑胤禛仍然是記的清楚，八阿哥利用了他，他不怪八阿哥，要是換做是他的話，他也會盡力想辦法改善自己的日子的。
而且接觸的這倆年，八阿哥對他這個四哥很是尊敬，從來沒有過不好的心思，經常黏著他，跟在他身後一連聲的喊四哥，胤禛很喜歡這種感覺的，他對八阿哥這個弟弟實在是滿意的緊。
佟佳氏不理解胤禛內心深處的想法，她繼續開口道“八阿哥那時候才六歲，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心機，長大了還了得？你皇阿瑪是一個長笀多子的帝王，等到你的兄弟都長大成人了，各有各的心思，歷史上皇家的兄弟鬩墻的例子多不勝舉，你留一個心眼，防著他們。”
見胤禛悶不吭聲，佟佳氏勸慰道“額娘知道你很想有一個弟弟，陪你一起玩，八阿哥心思太多，額娘不想你和他走的太近，不過十三阿哥不錯，人雖小瞧著卻是個豪爽的，沒有那麽多心思的，額娘希望你多和他親近。”
佟佳氏想起婉如所說的話，在奪嫡的艱苦歲月中，只有十三阿哥對雍正不離不棄，是雍正最為信任的人，最為疼愛的弟弟。佟佳氏回想十三阿哥的樣子，現在還小，她什麽都看不出來，但是佟佳氏相信婉如所說的。
“額娘喜歡十三弟？”十三阿哥現在還小，胤禛平日裏也見不到，只有過年過節的時候才能見到，胤禛連十三阿哥的樣子都沒有記住。
佟佳氏笑了“額娘不喜歡十三阿哥，額娘只喜歡你”說著點了下胤禛的額頭“額娘只是瞧著十三阿哥不錯，便想著讓你多親近，你要是不願的話，額娘也不會勉強你的。”
“兒子聽額娘的話，兒子會照著額娘的話去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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胤禛聽到這句，抱著佟佳氏哭的淚流滿面，一聲一聲的喊著額娘，婉如也是抱著佟佳氏哇哇大哭，胤禛和婉如的痛哭聲也引得屋子裏的人難受，都紅了眼圈，康熙見狀揮揮手，屋子裏的下人便全都退了下去，只餘康熙、佟佳氏、胤禛和婉如四人。
佟佳氏坐在太師椅上，胤禛和婉如依偎在她的懷裏哇哇大哭，佟佳氏抱著倆個人，心裏難受，淚也跟著流下來。
胤禛在佟佳氏的懷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，一邊哭一邊模糊不清的說著舍不得額娘，舍不得額娘，婉如有學有樣，也扯著喉嚨邊哭邊喊。
康熙見了，走過去坐在旁邊安撫道“還哭，昨晚已經哭的那麽久了，眼睛現在不難受嗎？當心哭壞了眼睛。”
佟佳氏默默流淚，聽見康熙這樣說，開口回道“眼睛是難受，但是心裏更難受，已經沒有以後了，那還顧得上眼睛壞沒壞。”
康熙被噎了一下，他嘆了口氣，便不再說話。
晚上的時候，胤禛和婉如被佟佳氏趕回去睡覺，胤禛黏著佟佳氏，無論佟佳氏怎麽說他都不走，婉如也不走，佟佳氏無法，求助康熙，康熙見狀心裏也是酸楚，便同意了胤禛和婉如留下來，他回自己的院子去睡。
於是這天晚上，胤禛和婉如便躺在了佟佳氏的架子大床上，佟佳氏躺在中間，胤禛和婉如躺在倆邊。佟佳氏摟著一雙兒女入睡。
佟佳氏今早上起床後照鏡子，發現自己比昨天又蒼老了些，鏡子裏的那張臉不只是憔悴，還有蒼老。
佟佳氏嘆氣，這樣的日子真是難捱，她要早些了斷了。如今躺在床上，懷裏是她心尖上的一雙兒女。佟佳氏珍惜這份最後的幸福。
胤禛和婉如都睡不著，一直拉著佟佳氏在說話，還邊說邊哭，這樣直到深夜，胤禛和婉如抵抗不住睡意和疲倦而睡去，佟佳氏之後也趕緊睡，她本來就臉色一天不如一天，明天還得接受命婦的朝拜，她得養足精神。
第二天起床時，佟佳氏胤禛婉如三個人眼睛都是腫著的。昨晚哭的太多了。佟佳氏連著哭了幾天，都沒有休息好。臉色憔悴的不行，即使抹再多的粉也遮不住她的憔悴，不過這副樣子落在眾人的眼裏，便是覺得皇貴妃。喔，不，現在是皇後了，眾人便覺得皇後的是真的病重快不行了。
佟佳氏接受命婦的朝拜時，康熙沒有去處理政務而是在一邊壓陣。這是不合規矩的，後宮嬪妃和朝廷命婦參拜新皇後，不管皇上的事。但是此時佟佳氏沒有多少日子了，康熙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。
朝拜之後，康熙回去處理政事，佟佳氏讓婉如先回去，她和胤禛有話說，打發婉如比打發胤禛容易的多，佟佳氏連借口都不用找，只說一句婉如你先回去，婉如便毫無疑義的起身離開。
內室，佟佳氏側躺在美人榻上，胤禛坐在她的懷裏，佟佳氏仔細的交代她的遺言，首先說的便是以後和佟家務必保持距離，現在還好說，等以後太子失德，眾阿哥開始爭奪皇位時，胤禛更加得離佟家遠遠的。
之後佟佳氏又給胤禛交代以後該怎麽做，還是那幾句，不和兄弟們拉幫結派，不和朝臣結黨營私，辦差時清正廉明。佟佳氏實在是不放心八阿哥，她對婉如的話耿耿於懷，她最後還是下了決心，告誡胤禛以後遠著八阿哥，防著八阿哥。
胤禛很不解，為什麽要防著八阿哥？“額娘，八弟人聰明乖巧可愛，兒子為什麽要遠著他？”胤禛對八阿哥有著很深的兄弟情，這倆年來他即是八阿哥的哥哥又是八阿哥的師傅，這倆種職業胤禛在其中找到了很大的樂趣，他很樂意這樣的日子繼續過下去。
佟佳氏看著滿臉不解的胤禛，她無法告訴胤禛實話，只能強制性的要求胤禛遠離八阿哥“你不必多問為什麽，你只要知道，額娘不管做什麽事都是為了你好，你只管聽額娘的就是了。”
胤禛悶悶的應了一聲，沒再多說什麽，佟佳氏如今病重，沒多少時間了，他實在是不忍心在任何地方忤逆佟佳氏一點點。
佟佳氏見胤禛心裏不爽快，便決定把很久之前的一件小事給說出來“兒子，額娘知道你心裏不痛快，你不明白額娘為什麽讓你遠著八阿哥，是不是？”
胤禛點頭“兒子心裏並沒有不痛快，兒子知道額娘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兒子好，兒子聽額娘的話，只是兒子實在是不理解額娘為什麽要讓兒子遠著八弟。”
“你八弟在你面前的確是乖巧懂事，你從小便和其他的兄弟不親近，也沒有個玩伴，對於八阿哥，你很在乎這額娘也知道。但是額娘要告訴你的是，八阿哥此人心思靈敏，心裏的彎彎繞繞多，這樣的人在你身邊，額娘實在是不放心。”
“額娘您怎麽知道的？”胤禛疑惑。
“你還記得康熙二十六年額娘大鬧內務府的事兒嗎？”
胤禛點頭“知道，那次是因為內務府虧待八弟，您去大鬧內務府的事，”
佟佳氏慈愛的摸摸胤禛的小臉，開口道“內務府虧待八阿哥的事情，是你先發現的，然後你便帶著八阿哥一起去了額娘那裏，求額娘給八阿哥做主，對不對？”
“是福笀先發現的”接下來胤禛便又把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“的確是福笀先發現的，不過福笀是被八阿哥的肉湯吸引過去的，至於那肉湯，是八阿哥故意熬來吸引福笀的，換句話說，八阿哥是故意借福笀來把你引過去，然後再借著你的關系找到額娘這裏，求額娘給他做主。”佟佳氏給胤禛說那天的事情。
當初佟佳氏故意裝病，對宮務不上心，撒手不管，便是為了看看有沒有人敢私下裏虧待皇子阿哥，她用了小心思，八阿哥也用了小心思，借這個機會徹底的解決了他的困境。
胤禛聽了有些吃驚，不敢置信的開口道“額娘，您是說……”
“沒錯，那件事是八阿哥蓄謀已久的，他利用了你，八阿哥事先打聽好了福笀的事，那天傍晚他故意熬肉湯把福笀引過去，你和婉如過去找福笀，他從此便是搭上了你們。你看，從那件事情之後，他在南三所的日子，是不是好過了許多？”
“額娘您是怎麽知道的？”
“額娘是皇貴妃，掌管著宮務，自然有是有人跑過去告訴給額娘的。”八阿哥人畢竟小，做事不夠周全，命高明打聽胤禛的事，事關胤禛，自然有人給她報告，她稍微一查，便明白了事情的本末，她當時就心驚，八阿哥小小年紀便有了這樣的心思。
不過她當時聽過之後便也沒怎麽註意，一個出身低微的阿哥罷了，翻不出多大的風浪，可是如今再聯系到婉如的話，八阿哥日後會成為胤禛最大的政敵，佟佳氏不得不交代胤禛，讓胤禛防著八阿哥。
“可是，可是八弟也只是想讓自己的日子過的好些罷了。”胤禛為八阿哥辯解，他理解八阿哥，他和八阿哥出身都不高，但是他比八阿哥幸運，有一個皇貴妃的額娘，現在又好命的成為嫡子。
但是以往的深埋在心底的自卑胤禛仍然是記的清楚，八阿哥利用了他，他不怪八阿哥，要是換做是他的話，他也會盡力想辦法改善自己的日子的。
而且接觸的這倆年，八阿哥對他這個四哥很是尊敬，從來沒有過不好的心思，經常黏著他，跟在他身後一連聲的喊四哥，胤禛很喜歡這種感覺的，他對八阿哥這個弟弟實在是滿意的緊。
佟佳氏不理解胤禛內心深處的想法，她繼續開口道“八阿哥那時候才六歲，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心機，長大了還了得？你皇阿瑪是一個長笀多子的帝王，等到你的兄弟都長大成人了，各有各的心思，歷史上皇家的兄弟鬩墻的例子多不勝舉，你留一個心眼，防著他們。”
見胤禛悶不吭聲，佟佳氏勸慰道“額娘知道你很想有一個弟弟，陪你一起玩，八阿哥心思太多，額娘不想你和他走的太近，不過十三阿哥不錯，人雖小瞧著卻是個豪爽的，沒有那麽多心思的，額娘希望你多和他親近。”
佟佳氏想起婉如所說的話，在奪嫡的艱苦歲月中，只有十三阿哥對雍正不離不棄，是雍正最為信任的人，最為疼愛的弟弟。佟佳氏回想十三阿哥的樣子，現在還小，她什麽都看不出來，但是佟佳氏相信婉如所說的。
“額娘喜歡十三弟？”十三阿哥現在還小，胤禛平日裏也見不到，只有過年過節的時候才能見到，胤禛連十三阿哥的樣子都沒有記住。
佟佳氏笑了“額娘不喜歡十三阿哥，額娘只喜歡你”說著點了下胤禛的額頭“額娘只是瞧著十三阿哥不錯，便想著讓你多親近，你要是不願的話，額娘也不會勉強你的。”
“兒子聽額娘的話，兒子會照著額娘的話去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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